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變局中的美國亞裔文學
12月4日至6日,“2020美國亞裔文學研究高端論壇”在延邊大學召開。論壇由中國人民大學科研基金重大規劃項目“美國亞裔文學研究”課題組主辦,延邊大學外國語學院承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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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學紀念碑”叢書舉辦十周年紀念沙龍
“文學紀念碑”叢書自2010年《納博科夫傳》的出版開始,旨在文學傳記、詩學批評、回憶錄、日記、書信等領域發掘體量豐厚、見識通透、聲譽卓著的佳作。
ZUO JIA YIN XIANG
01陀思妥耶夫斯基:異見的共情者與人民的先知
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在十九世紀的“颶風”中的位置一向眾說紛紜,在弗蘭克的筆下,他既以特立獨行的立場與激進風潮“氣場不合”,亦游走在不同陣營之間,對異見知識分子懷有深刻共情,將形形色色的意識形態具象化為綜合了歷史神話象征的小說人物,成就了這個時代最偉大的一系列文學作品。
02克里斯托弗·伊舍伍德:“我是一部相機”
在漫長的創作生涯中,伊舍伍德一直保持著這種審美觀。當放棄康諾利所說的“官話式寫作”時,他表現出了相當大的勇氣。但后來的伊舍伍德甚至比早期的“照相機”更出色,因為他不再是一個匿名、中立的敘述者。他也會感到震驚,他也會生氣。
03 患者肖像:伍爾夫的精神疾病
伍爾夫在一封寫給友人的書信中曾經描述過她對瘋癲的感受:“……接著我的腦子里煙花綻放。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,瘋癲是一種了不起的經歷,不應對它嗤之以鼻;在瘋癲的熔巖中,我仍能找到許多可供我寫作的東西。那時所有一切都以它們的最終形式噴薄而出,不像神志正常時那樣,只是滴滴細流。”
04 蒙田的假面
“我在習俗許可的范圍里表達我的見解,那些我不能公開講出來的東西,我就用手指來指示。”——這是以“假面”示人的蒙田夫子自道,也是這位身逢亂世的哲人留給后世的人生智慧和思想遺產。
J.K.羅琳《伊卡狛格》:愛與勇氣是面對真相的力量
羅琳童話的可貴之處就在于,她以別開生面的想象打開奇幻世界的大門,吸引孩子去閱讀、共情并且憧憬,而當這些孩子越成長越會發現,故事把他們帶往的正是生活的原地。
來源:文藝報|李然 2020/12/28
先進美好,卻致命淌血:托馬斯·品欽的隱匿賽博空間
先進美好,卻致命淌血,這正是當代社會所謂“血尖”技術的悖論。“網絡”及其依附的人類數字化生存,由此成為品欽小說世界中像“火箭”一樣重要的文學―科技母題。
來源:澎湃新聞|但漢松 2020/12/24
在持續的斗爭中再次幸存:重讀《鼠疫》筆記
這樣的小說結尾已經不是隱喻,不是道德箴言,而是一種血淋淋的真實。地球每個地方的人都在忍受著新冠病毒造成的禍患,歷史的教訓不如說是現實的困境。我們不可能規避那些無窮無盡的未知災難,但我們所謂的教訓,便是在一次又一次經受這些災難的時候,可以帶著記憶、經驗、情感與信念,在持續的斗爭中再次幸存下來。
來源:“文藝批評”微信公眾號|王威廉 2020/12/21
復雜與榮耀:猶太人與“大型的猶太人”
上帝來了,右手拿著圣書和天堂的許諾,左手拿著柏林的報紙《柏林人公報》。猶太人看見,伸手要了報紙。——這笑話是黑格爾說的,帶有反猶意味。但它無意中說出了一個關于猶太人的真相:他們愛讀,過去讀圣書,現在讀報紙,無論讀什么他們都虔誠,虔誠地認為自己能從閱讀中了解一切,尤其是歷史和時間的內在流向。
來源:北京青年報|云也退2020/12/18
一個第四人稱講述者的萬花筒敘事
縱觀奧爾加的作品,無一不在尋找這個支點,在夢中,在宗教神話故事里,在歷史長河,在未來世界,存在的支點是每個人的平衡所在。一旦失去了這個平衡,就會發生怪誕的事情。
來源:文匯報|張鐵釘 2020/12/11
碎片:我們為何迷戀作家的寫作“周邊”
這與匿名的費蘭特喜歡“在大世界里找到自己的小角落”形成了暗合,文學不僅完整清楚地說出了我們難以名狀的感受,更讓我們經歷了沒有經歷過的體驗。費蘭特喜歡在康拉德的文本里占座,因為好故事是可以居住的,有很多場所,可以催生出其他看不見的故事。
來源:澎湃新聞|余春嬌 2020/12/9
法朗士:在福樓拜身上包含著一切可能的矛盾
關于歌劇《薩朗波》,人們總是談起福樓拜。有一個足夠的理由令福樓拜使好奇的人感興趣:福樓拜很有趣。他是一個粗暴而又善良的人,既荒誕不經又才華橫溢,在他身上包含著一切可能的矛盾。
來源:澎湃新聞|法朗士 2020/12/7
薩利·魯尼《正常人》:真正的交流與文學的意義
魯尼觸及到文學被“現代主義”化以來在嚴肅文學中被淡化的主題,即階層差別、貧富差距所導致的人與人之間的隔閡。無論是由于已成名作家的上層化,或是出于不言而喻的政治正確性,這個問題都變得諱莫如深。而與此同時,眾所周知,從20世紀到21世紀,它不但未得到妥善的解決,反而還在不斷加重。
來源:文匯報|沙青青 2020/9/30
《世界的暴烈呼吸》:死海之下暗流洶涌
阿根廷作家安赫拉·普拉德利(Angela Pradelli)原本受邀參加2020年魯迅文學院國際寫作計劃,并擬3月24日到北京大學西葡語系進行交流,都在新冠疫情下推遲了。然而,對她2018年出版小說《世界的暴烈呼吸》的閱讀和討論并沒有中斷,甚至正相反,這個來勢洶洶的病毒似乎讓我們更多地注意“呼吸”的問題:不再是個人的、日常的、自然舒適的,而是社會的、可以“殺人于無形”的。
來源:澎湃新聞|齊樂然 于施洋 2020/11/26
保羅·策蘭與《死亡賦格》
策蘭長久徘徊在戰爭與種族滅絕政策導致的創傷中,這也成為了他一生的創作主題。作為一位曾遭受納粹迫害的猶太裔詩人,他將親身經歷與詩句緊密結合,造就了獨樹一幟的詩風。評論家喬治·斯坦納甚至認為,策蘭的詩是“德國詩歌(也許是現代歐洲)的最高峰”。
來源:北京晚報|有虹儒 2020/11/23
《消失的波洛克》:波洛克畫作引發的懸疑小說
《消失的波洛克》講述了一段曲折離奇、危機重重的探案故事。一則因波洛克滴畫而起的犯罪案件發生在長島東漢普頓,美術館館長、金融界大鱷、保險業巨子、藝術品收藏家、聯邦調查局探員等各色人群均卷入其中,而最終的秘密則藏在波洛克的22幅滴畫之中。
來源:澎湃新聞|徐蕭2020/11/16
故事的力量 ——重讀《靜靜的頓河》
鉛華洗盡,就這么誠懇、質樸、從容、自然、平常心地娓娓道來,在萬花筒般喧囂浮華的今日世界,“沉默著的”故事依然可以擁有如此巨大的力量,《靜靜的頓河》讓我心生感激,肅然起敬。
來源:“文匯筆會”微信公眾號|徐則臣 2020/11/14
原著與改編,別樣的命運與共
小說與影視劇的互動是大勢所趨,人們對此也習以為常、習焉不察。但兩者之間的互動仍有不少懸而未決的問題,亦有值得復盤反思的地方。
這一次,他是作家河正宇
人類,畢竟是群體生活的生物。表演,終究要與觀眾發生真正的交流,而非沉溺于演員自造的情緒,才有意義。
阿加莎作品的影視改編之路
一位作家的偉大表現在哪些方面?她的書成為全球僅次于《圣經》和莎士比亞作品的暢銷書;開創了本類型創作的某些流派;擁有后人無數致敬作品,一個個創舉性的詭計不斷被重新上演……
《小婦人》:女性的天路歷程
《小婦人》也永遠是美國的道德預言。奧爾柯特的父母都是廢奴主義者丶女權主義者和超驗主義者,母親更是美國第一批專業社工。這也是為何在強烈的宗教色彩之外,《小婦人》花了很長的篇幅描繪訪問、資助和服務窮苦鄰里和同胞的細節。
電影改編如何讓文學原著宛如新生
文學和電影的關系,向來為人們所津津樂道。一方面,文學為電影輸送源源不斷的敘事母本,另一方面,則是電影馱著原著小說一路走紅。今年的上海國際電影節上,我們仍然能看到不少由文學作品改編而來的電影。